為了趕在電影放映前完成海報創作,往往從審片會場一回來,他立刻投入到了創作中,加班加點也成了家常便飯。有一次,他創下過一天臨摹3幅電影海報的記錄。為節約昂貴的原材料,樊繼良在用過的海報畫面上直接創作,時間一久,長期使用的電影海報就變得很厚。厚厚的油彩中隱藏著上百幅的作品,這也算得上是一道奇觀了,不少市民將看電影海報當作了接受美術教育的機會。
九十年代之后,因為我國印刷業的飛速發展,手繪電影海報逐漸被印刷品所取代了,時光過去了二十多年,樊繼良從昔日的美工成長為了一位職業畫家。“電影美工”成為了一個時代的記憶,更是他難以忘懷的人生經歷。
樊繼良主攻油畫,追求凝重而流暢的畫風,色彩對比強烈,具有強勁的視覺攻擊力。對國畫也別有情致,看他那些色彩清新構圖別致的國畫作品,就會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藝術思想和主張不同凡響。“有的畫給人的印象全是精巧的技術痕跡,卻不見畫家本人的思考和藝術主張。高明的畫作,乍看似乎稚拙無序,但有著強烈的藝術個性和思想沖擊力。”

他打破人們傳統的視覺習慣,在清新明快優雅的荷花圖上潑灑人們傳統的視覺習慣,用來強化“出污泥而不染”的藝術構想。這種創意是否明智姑且不論,但這種敢于沖破傳統樊籬的膽識,卻是一個有進取心的畫家必備的心理素質。
無數次面對青藏高原那變幻不定,云卷云舒,高曠悠遠的蒼穹,斧劈刀削的巖石,廣袤無垠的草原,茫茫雪白的極地,藏民族五彩絢麗的服飾以及倔強的牦牛時,他思考,作為一個美術工作者,如何將這雄渾悲壯的畫面,用最真切的畫筆來描繪。
這些最生動、最豐富的東西,它需要思考,因為優秀的藝術作品它不應當是簡單的描摹,照搬,它需要藝術家反復的觀察,反復的體驗,反復的記憶,反復的寫生;更為重要的是能動的概括、組織、升華,但它需要藝術家用盡其一生去解讀。